时报特派记者 陆逸超 文/摄发自圣保罗
时报讯 来圣保罗近一周时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没能触碰到涂鸦。事实上,和里约热内卢一样,圣保罗的街头同样被各式各样的涂鸦所占据,即便是一些十几层的高楼外墙,也有彩色的喷漆,不得不佩服巴西街头艺术家的创造力。
有意思的是,随着涂鸦文化的不断发展,巴西人已经不太满足于在墙上创作,时报记者就在圣保罗街头发现了一群在铜版纸上涂鸦的年轻人,将涂鸦精神换一个方式延续,成了巴西年轻人的新创意。
涂鸦反对世界杯
街头艺术家的抗议方式
34岁的保罗·伊东是圣保罗的一位街头艺术家。去年5月,他在当地一所公立学校大门上绘制的反对世界杯的壁画为其赢得了国际名声。这幅作品中,一个哭泣、饥饿的巴西男孩手持刀叉,但前面桌子上的盘中摆着一个足球。伊东把画上传到摄影网站licker和社交网站上,很快,这幅涂鸦在推特网上的转发量超过5万次,伊东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反对世界杯的举办。
伊东显然不是第一个用涂鸦来表达愤怒的街头艺术家,像伊东这样的人在圣保罗还有很多。“FIFA GO HOME”(国际足联滚回家)是他们最直接的表达。当然,更具美感的艺术创作才是他们涂鸦的初衷。
由于世界杯的举办,圣保罗有关足球的涂鸦变得多了起来。内马尔无疑是最受欢迎的一个,在大多数的涂鸦作品中,内马尔总因为他的“洗剪吹”而格外受宠;梅西和C罗也是街头涂鸦中的主角。当然,既然是反世界杯,国际足联主席布拉特的身影自然少不了,将他装扮成猪头和恶魔一般是最受巴西人青睐的一种形式。
据在中华街开了15年中餐馆的台湾老板介绍,巴西政府对于涂鸦基本抱以允许的态度。此前有报道称,有一名巴西年轻人甚至跑去当地警察局门口涂鸦,但结果也只是道歉了事。
街头的亮丽风景 涂鸦也有底线
相比足球和草根气息更为浓重的里约,圣保罗街头涂鸦作品的内容要更为广泛。有些只是寥寥几笔的速写,有些更是通过标语来体现。不过不论这群城市“绘画者”如何挥洒创意,一定不会涉及粗俗和恶毒的言语,这是他们的底线,同样也是圣保罗这座城市管理者的底线。
菲菲·塔拉韦拉是学艺术出身的,她毕业后走的是一条传统路线,跟画廊签约做职业艺术家。但是当她发现这座巴西最大的城市圣保罗的街道到处都可以进行创作的时候,她决定投身街头艺术家之列。塔拉韦拉喜爱的主题是颜色鲜艳的怪兽。在记者所住酒店不远处的大阪桥的一侧,就有她一幅哥斯拉的作品,这幅涂鸦也成了来中华街的游客合影的好地方。
除了塔拉韦拉,圣保罗的街头艺术家还有很多。在《每日邮报》此前的一期专题中,就有所列举。比如出生于1978年的亚历山大·奥利昂,他最有名的作品就是在圣保罗一个地下隧道中创作的。他用300米长的骷髅头系列创作将被汽车尾气所污染的隧道墙壁进行了“清洗”。奥利昂的许多作品都提醒人们对城市环境的关注。此外还有巴西涂鸦艺术先驱之一的斯贝托(Speto),他已经进行了长达40多年的创作。
据记者了解,涂鸦其实并不容易,同样需要很高的艺术功底,即便很有天赋,也至少需要五六个月的学习时间。
巴西年轻人的艺术形式 从涂鸦里看到未来
位于市中心的圣保罗大教堂前的广场,一直都是全巴西甚至南美其他国家街头艺人的天堂。在这里,你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艺术形式:魔术、弹唱、素描不一而足。不过,在众多街头艺人中,四名年轻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用油漆、火罐作画的方式实在有些特殊。
“这是涂鸦吗?”通过翻译Julia,时报记者试图和他们攀谈,结果和大多数巴西小贩一样,光顾是一切交流的前提。为此,时报记者不得不花了30雷亚尔买了一幅画。
这四名年轻人中有三名是巴西人,而年纪稍大的一名则来自秘鲁。据卖画给记者的桑切斯介绍(Abel Sanchez),他们都是巴西几个艺术学院的学生,趁着世界杯来这里赚点外快。
此前,桑切斯和朋友们也都醉心于街头涂鸦,但慢慢地,他们发现涂鸦并不能完全将他们的内容传递给别人。为此,他们合计了一下后,决定在纸上涂鸦。“一方面这样比较容易,另一方面,我们也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将涂鸦从墙上搬到纸上,可以分享给更多人,也算是对涂鸦精神的延续。”桑切斯说。
记者观察发现,纸上涂鸦的方式其实和墙上涂鸦差不多,也是用喷漆罐、海绵、纸片等很普通的工具。唯独不同的是,在纸上涂鸦可以做一些模具,这是墙上涂鸦所不具备的。
桑切斯告诉记者,他们的创意不乏支持者,“最近几天,每天都能卖二三十幅。”以一幅30雷亚尔,两幅50雷亚尔的价格计算,桑切斯他们一天的收入最高甚至可以接近1000雷亚尔(相当于2800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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